“这位大爷,怎么来我春风楼取乐,还凶巴巴的?可别吓坏了我们这里的小美人。”
一个妖艳妇人走过来,拉着谢正阳的胳膊:
“我就是春风楼的老板,大爷,你是头一回来吗?我这里,有几十个姑娘,胖的瘦的都有……”
谢正阳甩开胳膊,瞪眼道:“刚才有几个醉汉,强行带了一个妇人进来,在哪里?”
老鸨退后一步,皱眉道:“你是何人,在我春风楼撒野?”
锵!
谢正阳宝剑出鞘,横在老鸨的脖子上:“老子就是打破二龙山的谢正阳,说,那个妇人在哪里?”
“你是……谢正阳?”
老鸨吃了一惊,手指后院:“那妇人在后院,西厢房……”
谢正阳推开老鸨,提着宝剑杀向后院。
西厢房里,传来梅夏氏的惨叫怒骂声:
“畜生,放开我,我是良家女子,不是烟花女子,你们……禽兽不如!”
一个男子的声音在贱笑:“老子知道你是良家女子,所以才稀罕你。如果是烟花女子,老子要十个都有,还需要这么费事?”
另一个男声笑道:“良家女子,才有味道。对,就像你这样,越是大叫大骂,越是不听话扭来扭去的,老子越开心,越来劲,哈哈……”
砰!
谢正阳怒火中烧,一脚踹开了房门。
顿时,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映入眼中。
两个纨绔醉汉,大约三十岁不到,已经脱光了衣服,露出丑陋的蠢物,跃跃欲试。
而梅夏氏,则被捆在床上,手脚大张,构成了一个‘大’字形。
她身上也没有任何遮羞布,一根纱也没有。
明晃晃的灯光,就那样照着。
“谢公子,救我……”
梅夏氏羞愤欲死,泪流满面。
“臭小子,你是什么人?”
那两个醉汉吓一跳,随即破口大骂:“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敢来多管闲事!”
“我只知道,你们不是人,是畜生!”
谢正阳宝剑一挥,从一个醉汉的小腹下掠过。
嗖!
带血的蠢物,飞上了天空。
“啊……”
那醉汉一声惨叫,捂着小腹,倒在地上打滚。
另一个醉汉吓得脸色惨白,在自己身上摸索武器。
可是全身上下都是光的,哪有武器?
“臭小子,你敢乱来,我灭你九族,我是……”
嗖!
剑光一闪,已经切断了那个醉汉的颈动脉。
“我是、我是……花亭侯的孙子,你敢……杀我……”
醉汉捂着脖子,倒在了地上。
血水,就像喷泉一样涌出来。
花亭侯的孙子?
谢正阳微微一惊,这回,怕是真的要进山做野人了!
因为整个桃源县,花亭侯都是惹不起的存在。
甚至在武陵郡范围内,花亭侯也算是一方霸主!
幸好,自己留下了二龙山,还能躲一躲!
“谢公子,是我……连累了你啊。”
梅夏氏泪如雨下。
“哦,无妨。”
谢正阳这才想起梅夏氏,挥剑割断了她手脚上的束缚,找来衣服,胡乱帮她遮羞。
“谢公子,你杀了我吧,我已经没脸做人了……”
梅夏氏浑身颤抖,衣服也穿不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杀了我,也好过我活在世上……丢人现眼。”
“你胡说什么?看着我!”
谢正阳忽然一声大喝,捏住了梅夏氏的下巴,托起了她的脸。
梅夏氏一哆嗦,衣服滑落,呆呆地看着谢正阳。
谢正阳盯着梅夏氏的眼睛,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