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戏谑道:“你说你,伤的这么重,怎么不干脆从了魏奎,也能免受些皮肉之苦。”
杨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萧瑾言,你开什么玩笑,我杨蓉是什么人,能从了魏奎那杂碎?”
萧瑾言轻轻地在杨蓉的大腿上婆娑着涂药,每一次触碰都异常温柔,生怕再给她已伤痕累累的身躯增添一丝痛楚。
“你之前不是魏奎的情人吗?我刚才还在门口听魏奎说,他之前得到过你,反正你们又不是第一次,就当重温旧梦呗。”
杨蓉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胡说!我之前从没给过魏奎!”
萧瑾言又道:“那你给过谁?”
杨蓉闻言,脸色微变:“我还是处子,谁都没给过,不信你看。”
话音未落,她将那如玉般温润的手臂递给萧瑾言看。那手臂上的淤青显得格外刺眼,而在淤青之下,一颗殷红的朱砂痣若隐若现。
萧瑾言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心想,杨蓉居然是处子?她开了这么久的妓院,当真是出淤泥而不染啊!
“没想到你还真是处子,我有些搞不明白,那魏奎如狼似虎,你给他做了那么久情人,是如何保住完璧之身的?”
杨蓉闻言,眼神闪烁不定,嘴唇微启,却又欲言又止,似乎有难言之隐。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缠绕着发丝,“因为……”
“因为红袖吧,她用幻术控制了魏奎。”
杨蓉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你是怎么知道?绿珠告诉你的?”
萧瑾言点了点头,心中有些许失落,其实,他更希望是杨蓉自己把这些事情说出来,以铭心志。
无奈,他轻轻叹了口气,随后,又从小瓷瓶中倒出一些药液在手上,往杨蓉淤青的脖颈上摩挲而去,动作温柔而又决绝。
“你可以对我有所保留,毕竟咱们是逢场作戏,假的。”
杨蓉闻言,秀眉微蹙,仿佛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萧瑾言,你刚才还说我是你的女人,怎么这会儿又逢场作戏了,男人的话果然不可信。”
话语间,她猛地伸出一只手,一把夺过萧瑾言手中的跌打酒,那动作迅速而有力,仿佛是在宣泄内心的不满。
“别碰我,我自己来。”
萧瑾言见状,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心说,这女人变脸怎么比翻书还快,刚才不是杨蓉自己说逢场作戏的吗,怎么这会儿她反倒不干了?
于是,萧瑾言潇洒地说了句:“那好吧,你自己多保重。”
他说完这句话,转身欲走,步伐坚定却又带着一丝不舍。
然而,就在萧瑾言即将迈出门槛的那一刻,杨蓉的声音如同惊雷般炸响:“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萧瑾言停下脚步,缓缓转身:“魏奎我已经帮你赶跑了,你好好养伤便是,剩下的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