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吧?挨揍了吧?叫你嘴欠(1 / 2)

网络上的狂欢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对林氏集团产品和服务的热烈追捧,以及对林晚格局与担当的由衷敬佩。然而,在网络的某个角落,以及现实中的某些地方,风暴才刚刚开始席卷向始作俑者。

**王家别墅。**

昔日灯火辉煌、宾客盈门的景象早已不复存在。偌大的客厅里,一片狼藉。昂贵的花瓶碎片散落一地,撕碎的财务报表像雪片般铺满了名贵的地毯。

王副总(王莉莉的父亲)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手里紧紧攥着一根已经断裂成两截的、油光锃亮的藤条!他面前,王莉莉跪在地上,头发散乱,妆容哭花,昂贵的裙子沾满了灰尘和泪痕,手臂、小腿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红痕,显然已经“饱尝”家法。

“孽障!你这个孽障啊!”王副总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嘶哑颤抖,他指着地上还在不断发出震动提示音的手机(屏幕上全是催债电话和股价跌停的噩耗),“看看!看看你干的好事!我们王家几代人的心血!全毁在你那张破嘴上了!”

他气得浑身发抖,扬起手里剩下的半截藤条,又想抽下去:“我让你去攀高枝!我让你去嚼舌根!我让你去惹林晚那个活阎王!你知不知道顾寒渊的人已经找上门了?!陈砚舟一个电话就把我们所有的合作商都吓跑了?!林氏的法务部像疯狗一样咬着我们不放?!还有网上!我们王家的脸!被你丢到太平洋去了!现在全城都在看我们的笑话!”

“爸!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呜……”王莉莉哭得撕心裂肺,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哪还有半分名媛的样子,“我不知道会这样……我只是嫉妒她……我没想到……”

“嫉妒?你也配嫉妒她?!”王副总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一脚踹翻旁边的矮几,“人家是九天凤凰!你算个什么东西?!是只会下金蛋的鸡吗?!你除了会花钱会惹祸还会干什么?!现在好了!金蛋没了!鸡窝都要被人端了!我们全家都要跟着你去喝西北风了!”

他越说越绝望,看着手机上银行发来的最后通牒和股价归零的惨状,眼前阵阵发黑。他知道,王家完了。彻底完了。而这滔天大祸,就是眼前这个被他宠坏了的女儿惹出来的!

“给我滚!滚去祠堂跪着!没我的允许,一口水都不许喝!”王副总最后一点力气也耗尽了,颓然跌坐在沙发上,看着那根断掉的藤条,老泪纵横。他已经记不清这是打断的第几根了,可再多的藤条,也抽不回那毁于一旦的家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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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豪宅。**

场景大同小异。李总的咆哮声几乎掀翻了屋顶,手里的藤条挥舞得虎虎生风。李小姐缩在角落瑟瑟发抖,脸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身上也少不了藤条留下的“勋章”。

“蠢货!我李某人精明一世,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脑子的东西?!跟着王莉莉那个扫把星去惹林晚?!你是嫌你爹死得不够快吗?!”李总双眼赤红,看着手机上不断跳出的坏消息——供应商集体断供、银行冻结账户、税务局上门稽查……每一件都足以致命!

“爸……是莉莉她……”

“闭嘴!现在推卸责任有用吗?!”李总一藤条狠狠抽在旁边的红木椅子上,发出刺耳的响声,“看看网上!看看人家乌鲁木齐人怎么说你的?!‘胸大无脑的蠢货’!骂得太对了!你就是个蠢货!我们李家这点基业,不够你一次蠢的!”

他指着大门外隐约传来的记者喧哗声和愤怒民众的叫骂声:“听听!听听!这就是你干的好事!我李家的脸,都被你丢到粪坑里去了!从今天起,你给我滚出家门!李家没有你这种女儿!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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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别墅。**

张总相对“文雅”一些,没有摔东西,但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面前放着一份刚刚打印出来的、由林氏集团法务部发出的措辞极其严厉的律师函,索赔金额是一个天文数字。旁边,是张家公司股票彻底变成废纸的交易截图。

张小姐跪在地上,哭得几乎晕厥,苦苦哀求:“爸……求求您……救救我……林晚她不会放过我的……还有顾寒渊……他好可怕……”

张总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看着这个从小娇惯的女儿,眼中再无半分慈爱,只剩下冰冷的绝望和一丝狠厉:“救你?谁救我?谁救张家?林晚?顾寒渊?陈砚舟?还有那个用数据就能杀人的沈聿……你一下子给我得罪了个遍!你是生怕我们张家死得不够透啊!”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张小姐面前,声音冰冷刺骨:“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张家的女儿。我会登报和你断绝关系。你名下所有的卡,房子,车子,全部冻结。你不是想巴结王莉莉吗?去找她吧!看看她那个快破产的爹,还能不能给你一口饭吃!”

他挥了挥手,仿佛在驱赶一只苍蝇:“把她拖出去!别脏了我的地方!”

佣人面无表情地上前,将哭嚎挣扎的张小姐像拖死狗一样拖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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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集团总部,顶楼办公室。**

林晚正听着助理汇报最新的舆情监控和法务进展。沈聿的镜片上同步显示着王、李、张三家公司的实时惨状——股价归零、资产冻结、债主盈门、员工遣散、合作伙伴解约……如同三艘正在沉没的破船。

“大小姐,王副总、李总、张总都通过各种渠道,表达了……希望您高抬贵手的意思。”助理小心翼翼地说,“他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求留条活路。”

林晚端起手边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墨绿色的眼眸里没有半分波澜,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

“代价?”她放下咖啡杯,声音清冷,“他们现在才想起代价?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