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妹呀”,拖长了调子,响亮无比,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亲昵和宣告意味。
所有人都懵了!包括林晚。
林枭无视所有人的反应,继续用他那“浮夸”的、生怕别人听不见的声调说道:
“哥!听!说!你最近又相中了几款限量版耳环?还有那个什么鳄鱼皮的包包?哦,对了!还有几套高定的衣服?哦对!最重要的!是不是还有几个两!千!多!万!的冰玉镯子?嗯?是不是?”
他一边说,一边将那张黑卡不容分说地塞进还有些发愣的林晚手里,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霸道宠溺:
“拿着!大哥这张卡里呢,刚!好!有二十个亿!零花钱!”
“二十个亿”这几个字,他咬得格外重,如同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尖上!
“麻烦你!今天!现在!立刻!马上!给大哥放个假!好好去逛逛街!放松放松!那十个保镖都给你带走!” 他大手一挥,指向一直如同影子般跟在林晚身后的磐石小组精锐,“让他们给你拎东西!拎到你手软为止!”
他微微俯身,凑近林晚的耳边,看似亲昵,但那压低的声音里却带着令人胆寒的冰冷和绝对的命令:
“记住了,晚晚。今天!你要是不把这二十个亿!给大哥花完了!你就别回来了!”
说完,他直起身,脸上那瘆人的“笑容”更盛,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缓缓扫过整个楼层每一个噤若寒蝉的员工,最后落在茶水间门口那几个已经吓瘫在地的女职员身上,眼神如同在看一群死物。
“都愣着干什么?” 林枭的声音恢复了平日里的沉稳,却带着一种更恐怖的威压,“没听见我妹妹要去逛街花钱吗?还不让路?”
整个楼层,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林枭那掷地有声的“二十个亿零花钱”和“花不完别回来”的霸道宣言,如同惊雷般在每个人脑海中反复炸响!
林晚捏着手中那张沉甸甸的、象征着天文数字财富的黑卡,看着老爹那副“人傻钱多速来宰我妹”的浮夸表演,再看看周围那些员工惊骇欲绝、如同见了鬼的表情,以及那几个造谣者惨无人色的脸……她心中那点冰冷的怒意,瞬间被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暖流和……想笑的冲动取代。
她家老爹……这护犊子的方式……也太……简单粗暴、壕无人性了吧?!
但,真他妈的解气啊!
林晚深吸一口气,脸上瞬间切换成一种被“宠坏”的、骄纵大小姐的表情,甚至还带着点“勉为其难”的嫌弃,扬了扬手中的黑卡,对着林枭娇嗔道:
“哎呀,哥!二十个亿?这么点?够买什么呀?算了算了,看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本小姐今天就勉为其难,帮你清空几个专柜好了!”
她转头,对着身后十个如同铁塔般的磐石保镖,小手一挥,声音清脆响亮,带着十足的骄横:
“还愣着干嘛?走啊!目标,市中心所有顶奢专柜!今天不把这张卡刷爆,本小姐就不姓林!”
说完,她昂着小脑袋,像只骄傲的小孔雀,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向电梯。所过之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宽阔的道路,所有人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林枭站在原地,看着女儿那“嚣张跋扈”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脸上那瘆人的“笑容”才缓缓收起,重新变得冰冷而深沉。他缓缓转身,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再次锁定茶水间门口那几个瘫软在地、抖如筛糠的女职员。
堡垒之外,“净世”行动的暗流依旧汹涌,复仇的火焰在等待时机。
堡垒之内,一场由肮脏谣言引发的风暴,被林枭用最粗暴、最炫富、最打脸的方式瞬间平息。二十亿的“零花钱”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了所有心怀不轨者脸上!他用最直白的方式告诉所有人:林晚,是他林枭的妹妹!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宝!谁再敢动她一根手指,污她一句名声,他林枭不介意用钱砸死你,或者……用更直接的方式让你永远闭嘴!
那几个造谣的女职员,看着林枭一步步走近,那冰冷的眼神仿佛在看死人,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恐惧,两眼一翻,直接吓晕了过去。
林枭看都没看她们一眼,对着闻讯赶来的安保主管,声音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
“查清楚。谁说的,谁传的,一个不漏。然后,连同这几个,” 他指了指地上晕过去的几人,“按最高保密级别处理掉。通知法务部,准备起诉文件,罪名……诽谤和损害商业信誉。我要她们,以及背后所有推波助澜的人,付出……倾家荡产的代价。”
安保主管冷汗涔涔,重重点头:“明白!boss!”
林枭整理了一下刚才因为激动而有些歪斜的领带,眼神恢复了平静,但那份平静下,是更加深沉的、不容触碰的底线。他抬步,继续走向应用数学部的方向,仿佛刚才那场风暴从未发生。
只是,所有目睹了刚才那一幕的员工,都深深地、深深地记住了两点:
第一,林董的妹妹林晚小姐,是绝对不能招惹的禁忌!
第二,林董的“钞能力”和护犊子的程度,远超所有人的想象极限!惹他?最多破产。惹他妹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