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照月猜不出来,便道:“我一会儿就过去。”
“是。”香巧应。
江照月端着茶水进了隔间。
吕府医给裴景舟包扎好了伤口。
裴景舟一见江照月进来,连忙将中衣穿上。
看不到线条起伏的肌肉了,江照月眼中闪过一抹失望。
裴景舟敏锐地捕捉到,很是无奈。
“二爷,喝水。”江照月将茶碗放到他的手边道:“银屏过来了,我出去看看。”
裴景舟和王氏闹的不愉快后,他以养伤为由,没有去松青堂请安,父亲亲自过来看他的伤情并且当和事佬。
他本来也没打算和母亲僵持下去,答应过几日去请安。
母亲这时候派人过来,应该是与他无关的事情,便道:“母亲可能是有事儿找你。”
“找我?找我什么事儿?”江照月惊讶。
“我也不清楚,你去看看吧。”
江照月带着疑惑走出书房,来到正房。
银屏行礼:“见过二奶奶。”
“不必客气。”江照月问:“是母亲有什么吩咐吗?”
银屏起身道:“回二奶奶,夫人说,如今正值春季,天气晴好,国公府准备办个简单的春日宴,到时候京中一些公子姑娘会参加,夫人希望二奶奶也准备一下。”
古代人娱乐少,上到天下、下到平民都喜欢各种各样的宴会,什么春日宴、守岁宴、登科宴、赏菊宴等等。
有的是纯玩儿,有的是谈国事,有的是相亲……江照月问:“母亲是为了三爷、四爷和三姑娘他们的婚事?”
“是。”银屏回答。
江照月不解地问:“那我能做什么?”
银屏道:“夫人说,二奶奶一可以帮忙掌掌眼,二可以帮忙办宴,三可以认认人。”
确实。
作为镇国公府的嫡次媳,确实需要做这些。
江照月便问:“什么时候办春日宴?”
“三日后。”
“好,我知道了,我会准备的,让母亲放心。”
“是,那奴婢告退。”
江照月命香巧给了银屏些赏钱。
银屏行一礼,转身离开。
裴景舟和吕府医从书房出来。
吕府医向江照月行礼:“二奶奶,老朽告辞。”
“吕府医慢走。”
看着吕府医走出临华院,裴景舟便问:“母亲有何事?”
“你猜对了,母亲确实不是找你,是找我。”江照月道。
“什么事?”
“三日后府里要办春日宴,到时候京中会有很多公子和姑娘前来,我也得参加。”
裴景舟点头:“三弟、三妹妹他们都到了议亲的年纪,确实需要物色物色了。”
“可是……”江照月一顿。
“可是什么?”
“我总觉得母亲……”当面说人家亲妈的坏话,到底不好,但江照月觉得她和他既然是夫妻,有些话就应该说明白的,便道:“这几日三妹妹总让我参加宴会,如今母亲又特意办个春日宴,她们是不是为了折磨我啊?”
“不会。”裴景舟不介意江照月的坦白,道:“她们主要还是为了府中公子姑娘的婚事,可能会顺便折磨你一下。”
江照月一百米的大刀都要抽出来,冲裴景舟砍去,忽然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她立刻收了回来:“她们会怎么折磨我?”
“我不知。”
江照月皱眉:“那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