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冬伟的风衣下摆扫过檀木桌案时,桌上的碎弹头突然震动起来——那是星龙阁特有的警报装置。小夏的指尖停在美颜相机的录制键上,屏幕里赵龙的比心手势突然凝固,背景中传来玻璃破碎的声响。
“阁主!冰雯文被绑架了!”技术组组长冲进会议室,全息投影上跳出血红色警告,“绑匪用的是公安部加密频道,信号源……指向可天龙的皮鞋收藏室。”
赵冬伟的扳指“咔嗒”一声撞在桌沿。十天前他在暗网收到的快递里,除了光纤制假视频,还有一段模糊的监控录像——可天龙的皮鞋踩在某受害者手指上,特写镜头里,鞋跟嵌着半片带血的光纤碎屑。
“通知‘松鼠组’,给可天龙的皮鞋柜装炸弹。”赵冬伟扯下墙上的锦旗,露出后面的武器库,“不,不是真炸弹——是能让他皮鞋全发霉的真菌弹。”
三小时后,可天龙的私人别墅里,这位副部长正对着二十七个皮鞋展示柜叹气。冰雯文被绑在旋转鞋架旁,嘴上贴着的封条印着“开隆燕窝”广告——讽刺的是,这胶带正是用光纤废料做的。
“知道我为什么收集皮鞋吗?”可天龙用鳄鱼皮手套擦着雕花皮鞋,“因为脚印会消失,但皮鞋永远锃亮。”
冰雯文翻了个白眼,眼神瞥向他刚换上的限量版皮鞋——鞋跟处隐约沾着暗红斑点。她突然想起赵冬伟递来的名片背面写着:当你凝视皮鞋时,皮鞋也在凝视你。
“副部长阁下,”天花板突然传来电流声,赵冬伟的投影从吊灯里钻出来,“您皮鞋上的血,我们已经送去做dNA鉴定了。对了,提醒您一句——”
整面墙的皮鞋柜突然喷出绿色烟雾,上千双皮鞋瞬间爬满霉斑。可天龙惨叫着扑向最珍贵的鳄鱼皮靴,却被冰雯文用高跟鞋跟戳中膝盖——她早用磨甲器割开了胶带。
“这是星龙阁特制的‘正义霉菌’,”赵冬伟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专啃贪官的皮鞋和良心。”
当特警踹开地下室时,可天龙正抱着发霉的皮鞋痛哭,冰雯文则用他的定制鞋拔子撬开锁链。赵冬伟走进来,踢了踢地上的皮鞋盒——里面滚出十二颗带血的光纤碎屑,每颗都刻着受害者编号。
“原来您用受害者的血保养皮鞋?”小夏举着取证灯皱眉,光束扫过皮鞋表面时,竟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血指纹,“这比《鉴证实录》还离谱。”
可天龙突然扑向通风口,却被赵冬伟用皮鞋尖挡住去路——正是对方去年捣毁的制假窝点产品。“知道为什么你的皮鞋总发霉吗?”赵冬伟转动扳指,“因为上面沾了太多人的眼泪,连霉菌都觉得恶心。”
冰雯文揉着手腕上的勒痕,从鞋跟里抽出微型U盘——那是她被绑架时偷偷复制的可天龙犯罪记录。屏幕亮起的瞬间,满墙皮鞋突然集体倒塌,露出后面暗格里的真皮账本,扉页写着:皮鞋越亮,良心越脏。
三天后,可天龙在法庭上痛哭流涕,辩称“皮鞋是无辜的”。赵冬伟坐在观众席,看着被告席上那双曾沾满鲜血的鳄鱼皮靴,此刻正被法警贴上“证物”标签——鞋跟处的光纤碎屑,终于成为了定罪的关键证据。
星龙阁的庆功宴上,冰雯文用可天龙的皮鞋拔子开香槟:“建议以后给贪官发电子脚镣,省得他们糟蹋好皮子。”
赵冬伟望着窗外的星空,扳指在月光下映出“邪不压正”四个字。远处,某地产老总的拜佛视频突然爆红网络——他手里的冥币竟印着可天龙的头像,评论区清一色:这钱,在下面可能花得更顺手。
“下一个任务。”小夏递来新卷宗,封皮上印着“地产老总用冥币行贿”的照片,“代号要不要叫‘鬼吹灯’?”
“不,”赵冬伟看着冰雯文用皮鞋拔子戳爆气球,突然笑了,“叫‘鞋教做人’吧——毕竟有些人,只有把他的皮鞋扔进熔炉,才能让他学会用脚走路。”
而此刻,可天龙的二十七个皮鞋柜正被改造成流浪猫狗窝,每个柜子里都塞着星龙阁特制的“正义鞋垫”——踩上去会发光,照亮所有阴暗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