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她喉间溢出的颤音被红烛舔得发烫,指尖无意识绞着他中衣系带,像只被揉乱羽毛的雀儿。箫御珩指腹碾过她泛红的耳尖,滚烫的呼吸扫过她锁骨:“这般勾人,可是想要朕的‘更多’?”
话音未落,她已顺着他喉结落下细碎的吻。指尖划过他滚动的喉结,唇瓣随之覆上青茬未消的下颌 —— 这是病愈后她第一次主动,惊得他掌心在她腰间骤然收紧。
“以后不许凶妾身......” 她抬眼时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在烛火下像缀着碎钻的蝶翼。
箫御珩望着她眼底水光,忽然低笑出声,指腹碾过她泪湿的唇瓣:“朕何时凶过?不过是,”
他忽然含住她舌尖轻轻一吮:“犯了错总要罚,比如现在 ——” 滚烫的掌心覆上胸前软玉,“用爱来罚。”
苏芙笙猛地攥紧他金冠流苏,却被他衔住耳垂辗转厮磨。
青丝散落间,她瞥见他领口微敞,一道狰狞的刀疤斜贯心口,像道永远无法愈合的雷劈在雪山上。
“陛下……” 她的指尖颤抖着抚过那道凹痕,触感比冷宫的冰砖更凉,“这伤……”
箫御珩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掌心按在自己狂跳的心脏上,那里还留着未褪的体温:“笙笙觉得不好看,”
他抓起她的银簪,簪尖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便替朕改下吧!”
说着便扯松中衣,露出胸膛,刀疤正横在左胸上方,像块等待落墨的素绢,“用你的簪尖,蘸朕的血,刻上笙笙的字。”
“不要!” 她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簪尖轻轻刺破刀疤末端的皮肤,一滴血珠滚落,在苍白的肌理上开出红梅。
“陛下?” 她嗓音发颤,指尖悬在伤处上方,不敢触碰,泪光在睫羽上凝成细碎的霜。
他低笑出声,气息拂过她泛红的耳尖,混着断续的喘息:“朕的笙笙,该被捧在心尖上疼。”
苏芙笙望着他眼中翻涌的偏执与温柔,泪线终于决堤,砸在他锁骨凹陷处,惊起血珠轻轻一颤。
簪尖在颤抖中划出细痕,血珠顺着肌理蜿蜒,如墨入素绢,渐渐洇成 “笙” 字的轮廓,起笔处略抖,是她握簪不稳的证据。
“很疼吧?” 她声音发颤,拇指擦过他胸前血渍。
他低头咬住她指尖,滚烫的舌尖舔过她掌心的血:“比笙笙喝药时皱的眉头,比笙笙每夜数着朕龙袍上的脂粉香,在暖阁里数漏断的更声,都轻得多。”
说着便覆上她的手,“从此这里,” 他指腹碾过渗血的刻痕,
“便是笙笙的疆土,笙笙的城池,再容不得半分权谋。”
苏芙笙望着他胸口交织的旧疤与新伤,此刻竟像条纽带,将他的血肉与她的名字紧紧缠在一起。
她低头吻上那尚未凝固的血字,咸涩混着体温,比任何海誓山盟都更滚烫。
“陛下的真心,” 她贴着他胸膛低语,指尖划过他颤抖的脊背,“妾身收到了。”
帐幔落下时,月光正照着他胸口新刻的 “笙” 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