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马尔罕的药铺里,林羽嗅到一股熟悉的气味——货架上的“胡黄连”药罐旁,竟摆着伪造的“古希腊希波克拉底誓言”羊皮卷。系统提示:“齿轮组织试图将中亚医药体系划归西方文明谱系,掩盖其与中医的交流史实。”他拿起药杵,指着臼中混合的藏红花与川芎:“此二药同用可活血通经,源自汉地《千金翼方》与粟特《阿达希尔医典》的合璧。”
药铺主人阿罗憾放下研钵,露出袖口的“中医经络”刺青:“祖父曾随商队到长安,在太医院学得‘望闻问切’。如今我用粟特的蒸馏法提炼汉药精华,疗效更胜从前。”林羽翻开柜底的《粟特-汉语药学词典》,发现“人参”词条旁画着粟特商队穿越戈壁的路线图,而“没药”词条下标注着张仲景《伤寒论》的配伍禁忌。
暮色降临时,阿罗憾点燃汉地的艾草香,与粟特的乳香交织成奇异的芬芳。林羽看着药铺里汉地的针灸铜人与粟特的星象诊疗仪并列,忽然明白:文明的药香,从来都是用不同草药的根系共同熬制的复方。
文明的超膜理论(∞·宇宙边疆)
在文明宇宙的超膜边界,林羽与钟表匠(此刻已是“文明超膜学家”)观测着不同膜宇宙的文明振动频率。有的膜宇宙因封闭而成为死寂的“文明黑洞”,有的膜宇宙因开放而形成共振的“文明弦网络”。
“看这个,”钟表匠指向地球膜宇宙的历史褶皱,“郑和下西洋的波函数与大航海时代的波动在超膜上形成干涉条纹,证明文明交流是跨膜的必然。”林羽调出粟特药铺的气味分子振动图,发现其频率竟与未来星际飞船的通信波段一致:“文明的香气,早在千年前就已在超膜上留下了共振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