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她疼,你下手怎么没有个轻重。”卞雪见忍不住打趣道。他鲜少见阎君有这般急色的时候。并且将人弄伤了。
“我饮了薄夜明的鹿血酒。”阎君无奈中掺杂着后悔说道。他知道昨夜自己失控了。或许是庄焕颜的滋味太过美好。
“不应该啊,你不会这点儿定力都没有吧?”卞雪见挑了一下眉,带着些许幸灾乐祸的说道:“薄夜明,也忒不靠谱了,下次我要离他远点。”
阎君并没有再多说什么,深深的看了庄焕颜一眼,转身去到客厅,阎罗紧随其后,似是有事情汇报。
卞雪见开始诊断,首先就看见了不自然的左手臂,准备摸骨,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庄焕颜沙哑着声音说道:“如你所见,断了,麻烦卞医生帮我接骨。”
“你知道我?阎君说的。”卞雪见询问道:“没道理啊!我之前没在他的身边见过你。”
“我并不认识他,也不认识你。”庄焕颜如实回答道:“不过是刚才听到阎君电话里叫你的名字。”之后对卞雪见和阎罗做出了判断。阎罗,阎君,一听名字,就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卞雪见怜香惜玉的说道:“要不给你拿个木棍咬着?”要说心疼,倒也没有多少,虽说医者仁心,但卞雪见更像是有着见惯生死一般冷心冷肺。
“不用,我能忍,你和我说说话就成。”庄焕颜平静的说道,她的确能忍,从骨折到现在,她即使疼的浑身冷汗直冒,也没有叫出声来。连一声呻吟也无。
“好!”卞雪见从善如流的应答道,边说话边开始查看情况:“聊些什么?”
他卞雪见自然瞧得出来庄焕颜想要打探消息的心思,能说的他自然会说,不能说的他的口风很紧,美人计也无用。
“沉沦号是阎君的?”庄焕颜带着试探问道。她眼珠子很是灵动,咕噜咕噜的乱转。
“嗯!阎君告诉你的?你们也没有那么不熟啊?”卞雪见惊讶庄焕颜竟然知道阎君的名字,并且叫的那么顺口,同样带着试探回道。
“你和他是朋友?还是从属关系?”庄焕颜并没有回答卞雪见的问题,接着问道。在卞雪见看来这已经是默认。
“都是!”卞雪见并没有隐瞒,她和阎君都已经如此亲密了,也不需要在这无关紧要的问题上隐瞒。
“那么,你会帮我吗?”庄焕颜可怜巴巴的问道。庄焕颜所说的帮是帮她开正规的手续,让阎君受到惩罚。
“我现在不是在帮助你吗?”卞雪见说着,“咔嚓”一声,骨骼复位。卞雪见的帮则是医治她。
庄焕颜疼的冷汗从额头上滑落,浑身止不住颤抖,嘴唇被自己咬破,也没有发出惨叫的声音,只听她破碎着声音问道:“等治疗结束后,可以给我一张诊断证明吗?还有,我能告他强奸吗?”
卞雪见惊愕的顿住了动作,听着庄焕颜好笑又可怜的话语,无奈的说道:“你想要的诊断证明我可以给你,但是诉讼请求,我劝你还是算了吧,我是为你好,他不是普通人,你奈何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