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llam笑着打断面前女子的话语，眼中满是沧桑的笑意。

“不用多说了，我已经活够了…………”

他笑得很是洒脱，可语气中却充满了疲惫。

“三十七年时间，21位救世主，走在了我前面，可我却都只能眼睁睁看着，现在小凡也死了，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他的眼中没有一滴泪，但语气却是愈发洒脱。

“但还是，谢谢你………”

他解脱一笑：“谢谢你，帮小凡报了仇，杀了九绝，也结了我的心愿，我现在也算死而无憾了，哈哈………”

他在畅快的发笑，但笑着笑着，却是逐渐陷入了沉默。

“五十七年了…………”

他浑浊的双眸望向了女子，其中充斥着各种复杂的情绪。

“困了你五十七年…真的……很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

女子的双拳微微攥紧，眼中闪烁起仇恨的光芒：“这都是十三无的错，与你无关，与其他任何人无关！！！”

“况且我这样，也不是你们害的，我这………”

“救世主………”

willam惨笑着再次打断女子。

“我想最后再看看霄救世主他们，你能，陪我走走吗………”

女子的心脏像是剧烈抽痛了一下，极致的悲伤情绪涌上心头，但她却只是强颜欢笑的歪头一笑，说道：

“可以……”

就这样，他们结伴走向了那21座宏伟的雕像。

21座雕像矗立天地，排成一列，从左到右，足足横跨了两千米的距离，而对此，willam却未表达出半分不满，只是一步步缓慢地走着。

风划过他冰冷的脸庞，却未吹动哪怕一根的发丝。

“第一代救世主，霄葬界，第二代救世主…………”

手掌抚摸过一尊又一尊的雕像，willam的拳头在无意识的攥紧。

“死了，都死了………”

他瞳孔颤抖的喃喃自语。

“就剩我一个了，为什么就剩我一个了，明明我才是那个最该死的，我什么都没做到………”

看着疯魔般的willam，后方女子心中的情绪一阵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