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会加油的。”
有栖在床上无奈一笑,
“话说,学校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原来有栖还会关心学校的事情吗?”
诚这一问让有栖的笑脸凝固了一瞬,但她很快就恢复了自己原来的神态。
“不行吗?”
“当然可以。”
诚不是故意呛有栖的…好吧他就是故意的。
对方根本没有把A班的同学当成同伴,只是棋子而已,所以他才会发出那句灵魂拷问。
而有栖也理解了诚的意思,她回答的那一句潜台词就是——
人是一种多变的生物。
所以,她的思维也会改变,就如同今天的手术改变了她的身体。
诚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有栖,又看了一眼站在另一边的坂柳成守,有些犹豫的开口道:
“要不,我还是先出去吧?”
毕竟他现在还只是外人来着。
“不,诚得在这里待着。”
有栖的态度出奇的强硬,她认定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就跟之前诚宿舍里发生的事情一样。
尽管是孱弱的身体,但她是个行动派。
“爸爸,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听到这句话,坂柳成守内心一突,但他还是撑起了笑容:
“是什么事啊?”
有栖没有犹豫,径直开口说道:
“我已经是诚的人了。”
凸(艹皿艹 )
此刻坂柳成守只想给诚竖一个中指,哪怕心里早已有所准备,但当女儿真的这样开口了,他还是有些不舍。
诚是很优秀没错,但没什么背景啊,尽管对方的一生都是传奇——
各种全国冠军拿到手软,在学校耗时一个月愣是给他把有栖的先天性心疾给研究了个明白…
好像…还真配得上来着。
“你们应该…还没有…干过那种事吧?”
坂柳成守的语气在各种因素下不由弱上了几分。
他不可能真的和自己女儿置气,更何况对方大病初愈,正是需要养身体的时候。
“肯定没有啊!”
诚抢在有栖面前开口说道。
开玩笑,他怎么可能会顶着那么大的风险。
命不要啦?
坂柳成守不由得愣住了,为什么诚的反应这么大?
难道说除了这个别的都干过了?
见到老丈人的神情渐渐危险起来,诚连忙说道:
“不信你问有栖。”
白菜和猪的待遇总归是不一样的。
“嗯,是我当时骗了他。”
有栖点了点头,说出了意料之外的信息,
“当时我跟诚说,父亲知道我去诚宿舍的事情,其实是我骗他的,我知道不那样做的话,这家伙一定能克制住自己的。”
有栖坦然承认了自己当时内心的小九九,让诚不禁瞪大了眼睛。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有栖的意思是,他反而是受害者?”
坂柳成守傻眼了,靠!白菜长脚自己去拱猪了。
不愧是贴心小棉袄啊,长大后翅膀硬了处处漏风。
他的心情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