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特星盘(718-长安)(1 / 2)

长安西市的波斯邸店中,林羽在粟特商人的星盘上发现伪造的“希腊星座起源”铭文。系统警示:“齿轮组织试图将中亚天文仪器划归西方谱系,掩盖其与汉地‘浑天说’的交流史实。”他转动星盘,指出“黄道十二宫”与汉地“十二次”的对应关系:“此‘磨竭宫’即汉地‘星纪次’,皆以木星周期为基准,乃文明对天体运行的共通认知。”

商人康拂毗延掀开毡帐,露出墙上的《敦煌星图》临摹本:“某曾随商队至沙州,见唐人用‘盖天图’校准星盘。如今我用粟特的‘马蒙星表’数据,改良汉地的‘水运浑天仪’。”林羽取出阿拉伯学者花拉子米的《代数学》抄本,里面竟夹着唐代僧一行《大衍历》的算筹图示。

暮鼓晨钟间,林羽看着康拂毗延用粟特语吟诵汉地《诗经·小雅·十月之交》的星象描写,而汉地学子正用浑天仪验证波斯的“恒星年”理论。星盘的铜指针划过“心宿二”时,与长安城楼的漏刻声形成奇妙的时间和弦——这是文明在天文尺度上的共振。

文明的超弦共振(∞·宇宙和弦)

在宇宙文明的超弦演奏厅,林羽与钟表匠(此刻已是“文明宇宙音乐家”)聆听着不同文明的振动频率。粟特星盘的“黄道弦”与汉地浑天仪的“赤道弦”形成五度和声,敦煌星图的“银河弦”与现代引力波探测器的“时空弦”共振成宇宙的复调。

“看这谱面,”钟表匠指着超弦振动图谱,“商代甲骨文的‘星’字笔画频率,竟与脉冲星的辐射周期形成数学同构。”林羽调出花拉子米抄本的算筹波动,发现其与未来量子计算机的算法节奏完全吻合:“文明的超弦从来不分古今中外,都是宇宙大和弦中的一个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