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李伴峰起身就走。</p>
隋冬兰趴在地上,立刻抱腿:“货郎爷,你不能走!你可怜可怜我!”</p>
李伴峰冷哼一声:“跟我装疯,你以为你装的很像?白天的事情都看见了?”</p>
“看见了,”隋冬兰哭道,“罗大贵就是周堡主,我当时看到都吓疯了。”</p>
“看到就好,走,跟我去铁门堡,把事情说清楚。”</p>
“爷,说不清楚,铁门堡哪会信我的话?我是一个外人,还是一个骗子,我说什么都没有用。”</p>
还真是这个道理。</p>
罢了,说不清就说不清,反正周堡主这个骗子已经死了,飞鹰山的罗炮头也死了。</p>
该做的事都做完了,剩下的事看他们自己造化吧。</p>
就是不知道这事会不会连累了吴永超。</p>
……</p>
吴永超还真就受了一点连累,就一点。</p>
麻定富没死,他成了下一任堡主。</p>
吴永超有些不甘心,他对堡主的位子没什么兴趣,但他始终觉得老胡头的死和麻定富有关系。</p>
不只是老胡头,他甚至觉得飞鹰山的土匪,都和麻定富有瓜葛。</p>
可他举不出实证,其他宅修又对堡主的事情不太关心,麻定富这个堡主,似乎就要定下了。</p>
但做事要名正言顺,麻定富还要举办一场宴席,来坐实自己的堡主身份。</p>
深夜,吴永超正在纠结,这场宴席到底去不去。</p>
若是不去,以后怕是要遭排挤,若是去了,看到麻定富那张脸,他就觉得恶心。</p>
纠结之间,又听有人敲门。</p>
吴永超打开门镜,发现是“货郎”。</p>
“你先听我解释,你们堡主的事情……”</p>
“不用解释,你先进来,”吴永超立刻开了房门,“我信你!”</p>
有这句话,事情好办多了。</p>
“你知道你们堡主住哪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