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莲的眼中充满了绝望与屈辱,她放弃了抵抗,木然地躺在床上,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巾。此刻的她,只盼着这场噩梦能够早日结束,让自己从痛苦中解脱出来。
许久之后,张书良满足地发泄了兽欲。他从莲儿身上爬了起来,一边不紧不慢地穿着衣服,一边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张莲那诱人的身体。张莲雪白的肚皮上,那两条丑陋的伤疤显得格外刺眼,那是他前两次兽行留下的痕迹。
张书良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迅速在张莲的肚子上又划了一道。张莲痛苦地尖叫了一声,身子瞬间蜷缩成一团,泪水与汗水交织在一起。
“这次还算你识趣。”张书良舔了舔匕首上的血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他回过头,发现那名丫鬟正蹲在墙边,双手抱头,瑟瑟发抖,眼神中满是恐惧。
“谁让你蹲下的?”张书良走到丫鬟面前,恶狠狠地瞪着她,手中的匕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站起来!”他的声音冰冷而威严,不容置疑。
那丫鬟目睹了小姐张莲所遭受的屈辱,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此刻听到张书良的发话,虽然心中充满了恐惧,但还是乖乖地站了起来。她的身子如同筛糠一般不停地发抖,几乎无法站稳。
张书良看着丫鬟那惊恐万分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他用匕首的背面轻轻拍了拍丫鬟的脸颊,然后缓缓将匕首下移,停在了她高耸的胸部,眼神中充满了玩味。“不错,这里比你家小姐还要丰满诱人。”话语中带着几分嘲讽和得意。
“可惜长得太丑了。”张书良的脸色却突然变得狰狞起来。他猛地一咬牙,手中的匕首猛然挥下。“啊——”丫鬟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即晕死在地上,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衫。
“哈哈哈!”张书良大笑着走出了张莲的闺房,却和闻讯赶来的张夫人撞了个满怀。
“婶婶?”张书良见到张夫人,脸上毫无愧色,干笑了几声。
张夫人无暇顾及其他,心急如焚地冲到女儿的床前。只见张莲虚弱地靠在床角,目光呆滞,腹部触目惊心地血迹斑斑。张夫人见状,眼前一黑,双腿发软,险些晕厥过去。
“娘……”张莲用微弱的声音呼唤着,努力集中起一丝力气,“你先让人去看看小霞……”
张夫人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转过头去,一眼便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丫鬟小霞,心中更是惊骇不已。她强忍着悲痛,大声呼喊起来:“来人!快来人!”
此时,张正松颓然坐在前厅,老泪纵横。
张夫人从内宅跌跌撞撞地跑出来,双眼红肿,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一把揪住张正松的衣领,连扇了他十几个耳光,边打边哭喊道:“我早就叫你不要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报应来了吧!这几次三番的你让我的女儿以后怎么见人啊!”
这时,一名十岁左右的小女孩从内室哭着跑出来,紧紧抱住了张夫人的胳膊,哭喊着:“娘,不要打我爹爹,不要啊!”
张夫人看着怀中的小女儿,心中的悲痛如潮水般涌来,她仰天哭诉:“老天不公啊!为何遭报应的不是你这个恶人,反而要让我的莲儿受这等罪啊!”
张正松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哽咽地说:“夫人,我对不起你和莲儿。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已经让人开始变卖家产,过些时日,我们就带你和女儿离开这里,远离这是非之地。”
张夫人听后,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而下,她坐在地上,紧紧搂着小女儿,泣不成声地说:“天下虽大,可我们去哪才能躲开那个恶魔啊?”
张正松说道:“我已经托四叔打通了关系,趁着下个月互市的机会,他会把我们送到契丹国去。”
张夫人抽泣着说道:“去契丹?可我们是汉国人啊。”
张正松安慰道:“契丹国,同样生活着许多汉国人。只要有钱,无论在哪里都能生活下去。我们到了那里,可以重新开始,远离这里的痛苦和屈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