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时没开垦前,上面也是平的吗?爸。”这时陈成也加入到了询问中。
“那上面一直都是是平的。”父亲又转头看着陈成回答。
“年们问那弄啥来?”母亲好奇的看了看两人。
没等祁凡说话陈成直接开口“那是我好奇,问我哥,那个是干什么用的,哥说他不知道,说回来问问你们。
祁凡父母也没往别处想,想着可能是成成好奇,所以才问的。
“不是光你们好奇,咱们村儿人没有不好奇。
听老辈人说,那个土推他们记事都有,而且好像从来没有啥变化。”
祁凡一听,突然想起“是呀!我记得小时候就这么大,真没有啥变化。
我还记得有一年夏天咱这儿发山洪,水都跟进入我们学校门口的桥平啦,可是这个土堆应是一点事都没有。
听你们这样一说,确实是挺奇怪的。”
“哎、哎,母亲用胳膊碰了碰父亲,小声说:“我以前咋还听咱村儿那个老奶奶说,那个土堆还可邪气。”
这一句话一出,所有人好奇目光都投向了妈妈。
“妈,啥邪气,你快讲讲。”陈成忍不住的催促母亲往下讲。
看着大家急切的目光,妈妈慢慢开口道:“那还是我才跟着你爸那年的冬天,中午吃过饭后,村里可多人在咱家西边围墙处暖和。
不知道谁说起了,信,不信,鬼神,这个问题上。
当时坐在一起的好几个上岁数人都讲了,见过、听过的事,其中有个老奶奶就说了,给这土堆有关的事。
她说,咱村有一家弟兄俩,哥哥也到了该说亲的时候,家里也在院子里盖了两间土坯房,有一天,她妈说,大奎、二奎,年俩今儿没事,去拉点土,给咱这院子还有门前头都外垫垫,过两天你婶儿给你哥提那对象家该来咱这儿看啦!
两人一听妈让去干活来也没说啥,就拿着镢头、锨,拉着架子车出去啦。
当时二奎问:“哥咱去哪儿拉。”
因为咱这山区,别的没有,土,到处都是。
大奎想了想:“咱这是垫院子用,拉黄土不行,这要是下雨,肯定两脚泥。咱的拉点不吸水的土,一下雨,水都流出去了。”
他这一说,二奎指着离家不远处的土堆:“哪儿的土,不吸水。”
因为村里人都知道那个土堆,种粮食不中,土硬,存不住水。所以两人就决定去那里拉土垫院子。
刚开始,啥事都没有发生过,自从垫好院子几天后,先是他爹,早上去喂牛的时候,牛不知道突然受惊,牛角顶到他爹胸膛上,幸亏早上村里人都还没下地,大家拉着架子车给弄到了医院。命虽然保住了,可是干不了活,稍微一动就上不来气。
在说大奎和二奎,在他爹发生这事后,没多久也出事啦,大奎是在他爹住院的时候,有天晚上,他看他爹没啥事,想着回来拿身衣服,就是在回来的路上,被山上滚落小的石头,给敲到脑袋,当场就没了。他这还是第二天,有人经过看见,地上躺了个人,因为都是这一条沟住着,大部分人都认识,不认识也面熟。给村里捎信儿,村里通知他家去的。
二奎是在两年后没的,听他本家婶子说,是去走亲戚,几天没回家,后来是公家来通知,才知道最后发现他的地方是县城那边的大河滩里。”
母亲讲完,看着父亲说:“是不是真的?反正当时讲的有名有姓。”
父亲说:“我也听过,就是那面,单独的一家。”
祁凡想起,那边确实有一家,不过从记事起,就是残垣断壁。
这一切会只是一个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