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被丈夫这幽怨的表情逗笑,笑道:\"别看我,你教的,我们母子的事儿你不清楚?\"
\"我教的?难道你不教?\"
朱高炽越听越委屈,嘟囔着抱怨。
张氏眨眨眼,神秘兮兮地回道:\"你猜!\"
朱高炽无语凝视。
你猜我猜不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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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作者:【小破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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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沈文度拜见太孙殿下!\"
在应天府的一家酒楼里,朱瞻基见到红光满面的沈文度微微一笑,说道:\"免礼,看你这模样,想必近来日子过得挺好。
\"
朱瞻基见状笑着调侃,此人定是刚与人对饮归来,虽经整理但仍难掩脸上的醉态。
毕竟现在的沈文度非比往日,身为新盐要员,想必如今奉承之人多如牛毛,从应天城头一直排到城尾。
沈文度听罢忙施礼道:“太孙殿下莫怪,属下今后定当留心。”
朱瞻基摆摆手,“无妨,你身份如此,免不得要应酬。
坐下说话。”
沈文度忙拱手谢恩。
朱瞻基笑着示意他坐下,待沈文度落座后说道:
“今日召你来,一是了解新盐售卖近况,二是有一事交由你处置。”
沈文度闻言正色道:“殿下请讲。”
朱瞻基靠向椅背,缓缓道:“你先谈谈新盐的事,这回户部出产的新盐销路如何?那些商人拿盐时可都守规矩?有无违规者?”
朱瞻基话音刚落,沈文度便从怀中取出一本簿册,毕恭毕敬地呈给朱瞻基,随后说道:
“太孙殿下,这是属下近期记录的新盐交易明细。
依照之前安排,此次新盐分两种规格,至今两种食盐的保证金已全数收齐。
殿下吩咐的三成款项已悉数交付户部,其余部分则存入您指定之处。”
“眼下各地盐商陆续取盐,经与户部商议,普通黄盐与雪花盐的比例定为百倍,即取一斤雪花盐需先购一百斤黄盐。
以此计算,目前黄盐售出约七千万斤,雪花盐七十万斤。
黄盐收益归户部所有,雪花盐每斤售价十两银子,除去户部所得的每斤四十文,剩余总盈利约六百九十七万两银子。”
“不错。”
听完沈文度所言,朱瞻基微微点头,随手翻开账本略作查看。
将新盐事务托付给沈文度这样精明之人,朱瞻基很是满意。
不过多久工夫?
收代理费就有一笔进账。
新盐又挣了近七百万两银子。
分三成便是将近两百万两银子。
虽看似不多,但此乃长期之利,随着时间推移,盐商进货量增加,这笔银子自会不断增长。
待日后,绝不止几百万两。
沈文度见朱瞻基满意,心中稍安,接着说道:“至于各地盐商是否依规行事,因时间尚短,新盐仅在应天周边开始流通,较远之地还在运输途中,暂时难以知晓。”
“如此。”
朱瞻基听罢对此速度也感到有些头疼。
但他明白沈文度并未撒谎。
毕竟这个时代不同于后世,要让新产品迅速占领市场并非易事。
仅是各地运输便是一项复杂的任务。
“关于新盐的事,你多留意些,今日召你来主要是另有其事!”
朱瞻基瞄了眼沈文度,随后朝一旁*的张懋挥了挥手。
张懋立刻从怀中掏出几团毛线递给他。
沈文度接过,心中满是疑问。
看着手中与绳索相仿的毛线,愈发迷惑。
“这是羊毛制成的线,至于怎么得来你不必过问,看看这个吧。”
朱瞻基说着,又从袖中拿出一副手套戴上,笑着说道:
“这叫手套,冬季佩戴可保暖,制作起来也不难,只需你手中的毛线,再用木针编几个活结就行。”
“这真是羊毛做的?”
沈文度先看了看朱瞻基的手套,再瞧瞧自己手中的毛线,先是一怔,接着端详手中的毛线,甚至拿去嗅了嗅。
等察觉这柔软的毛线毫无羊毛腥气时,双眼骤然放光:
“殿下,若以此物制成衣物,比起棉布更柔韧、温暖,且无羊毛膻味,必定广受青睐,定能获利丰厚。”
果然不愧是精明的商人,首先考虑的是销路和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