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没听见一样,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鸣哥,不要赶我走,我喜欢你,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吧!”
她还是不依不饶,丢开毛毯的同时,也将肩带扯了下来,肩带顺着滑腻的皮肤落至手腕处,松松垮垮的挂在上面,胸前的春光更是显现得七七八八,白的晃眼。
祁鸣别过脸,错开自己的视线。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出去!”
那双漂亮的眸子划过阴沉,强制将他脸给掰了过来。
身子豁然被一股力道掀翻,她一个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痛得她啊的叫了一声,声音也不由得尖锐了起来。
“为什么不要我,同样一张脸,为什么就是不要我!你们男人怎么这么虚伪!”
她声嘶力竭的吼出声
祁鸣眼睛眯了眯,年溪淼是他看着长大的,认识了二十多年,她的声音他怎会不熟悉。
这不是淼淼的声音!
他犀利的眸子扫过去,女人立即闭了嘴,恢复了此前柔弱不堪的模样,伸着手要他拉自己起来。
“鸣哥……”
他嗤笑一声,眸中打量更甚。
“你以前可都是叫我哥哥的”
地上的女人一愣,烧得发红的脸带着不自然的红晕,她干干笑了笑,手扯过男人的衣服,被毫不留情的拍开。
“你不是她!”祁鸣说的很绝对
年溪淼不甘极了,怨毒得身上渐渐溢出了黑气。
明明这具身体就是年溪淼那大小姐的,为什么他还是如此肯定自己不是她,男人不都是看皮囊的生物吗?灵魂哪里有那么重要!
她不信,她不信!
“我就是她!”她大声反驳
祁鸣浑身都是戾气
“她去哪了?”
女人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又刺耳。
“她没了,以后都不会有了,只有我,只有我,哈哈哈哈”
以后她就会取代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过上这人上人的生活,享受这泼天的富贵。
男人,金钱,权利。
她取之不竭用之不尽!
都是她的!
她越笑越猖狂
也就是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还有一道略有些熟悉的女声。
“我们可以进来吗?”
祁鸣神色一凛,拿起被她扔在地上的毯子将人包裹住,大步流星往床边走,将人一把塞进了被子里,只留下一个脑袋,再死死按住。
“进来!”
紧接着,慕白白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再就是年知行。
在看到自己妹妹被好兄弟压在床上时,年知行的神色变得很难看。
“你在干嘛?”他沉声发问,声音已经透着不悦了。
祁鸣有苦难言,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年溪淼很不对劲,我甚至怀疑都不是她”
年知行冷哼一声,阔步走过来想推开祁鸣。
“她这么红,都要被你憋死了,怎么会对劲!”
说着他就要掀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