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云清,被一个筑基中期的人按着你打,你委屈吗?”
凌墨手起一剑还刺,原主的仇,她从未忘记,之所以前面放着云清蹦了那么久,是因为时机未到。
本来还想再留云清一会的,可是她忍不了:“云清,你应该庆幸我现在不会给你杀。”
“但是你最好每天晚上睡觉睁着眼睛,不然…保不齐,你哪一天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凌墨一把扯下云清嘴上的布,云清早已经痛晕过去,依靠在那棵大树上。
少女背对着月光,居高临下,对着底下的人,默默张了张口。
“我的思想是九年义务教育灌输的,三观是自己掰过来的,你待我不仁,我必给你一剑。”
“可惜,你这一次遇到的是我。”
凌墨往自己宗门的方向走,到了门前本想推门进去,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剑。
随意的拿着自己的裙摆擦了擦,君千殇坐在屋顶上面:“不用擦的,我不嫌脏。”
凌墨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我嫌云清的血脏,可能会污了大师兄的剑。”陆闲云推开门走过去:“百里夜那边交给沈星回了。”
辞悠出来拉着凌墨进到屋子里面:“没受伤吧?”凌墨垂着眉眼:“我…”
谢必安出来拍拍她的肩:“你别说了,我们都知道,以后想报仇跟师兄们讲,别怕,有师兄们给你兜底了。”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凌墨摇头:“不是,我是说我饿了。”
谢必安无语的走开,但还是随手扔了一块手帕过去:“我正伤感呢,你给我玩这个。”
“还有把脸擦擦,免得到时候云清的血给你的脸腐蚀了。”凌墨听话照做,仔细擦干净脸上的血迹。
辞悠在拼接烧烤架:“沈星回来吗?”凌墨走到院子里面:“不知道诶。”
“我当然要来了,我还绑架了一个来。”沈星回站在隔绝天洐宗和玄剑宗的一堵墙上。
而他旁边站着的是叶疏,沈星回拉着叶疏飞下来。
极其自然的找了一个位子坐,“叶疏?你还好吗?”凌墨不确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叶疏的心情会怎么样。
虽然说修仙界以强者为尊,和朝夕相处的师兄却…
叶疏无所谓的笑笑:“我没事,就是你身上,这是受伤了吗?”凌墨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血迹:“不是我的。”
凌墨走进屋内换衣服,君千殇跳下来找个位置坐。
陆闲云无所谓的打趣:“沈星回?那张爆炸符你准备怎么用?”
叶疏懵逼的转过脸看着沈星回:“什么爆炸符?”沈星回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叶疏:“我送给你师兄的大礼。”
叶疏被沈星回真诚的眼神盯着,最终先别过了头:“知,知道了。”
陆闲云:“你俩在哪,看对眼呢?这问题不是我提的吗?”陆闲云尴尬的转过脸。
凌墨出来,沈星回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凌墨,快说说你刚刚把云清怎么了?”
凌墨随意的拍了几下衣服:“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一番慷慨激昂的说辞下来。
沈星回和叶疏纷纷露出了你好牛逼的眼神。
辞悠烤好羊肉串,这串还是他们当初在宗门里上心法课的时候弄的,一边看书一边串串,当时只能说是刺激。
“快来尝尝我的手艺。”辞悠说着,把羊肉串分给众人。
“好吃!”
“以后都让二师兄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