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残酷且强者之上的修仙界。
凌墨才不过筑基而已,不过小半个时辰也就护法好了,辞悠还要去和谢必安,陆闲云商讨一下他自己的扇子到底要怎么改。
这个问题他其实也问过了,长老和那些颇有经验的老者,只能说他小师妹的这个主意还是不错的。
天洐宗的亲传丹修其实是天才中的天才,只是辞悠身为九印丹修这件事情全宗门上下连宗主都不知道,唯一一个知道比较多的还是平时和他们训练观察出来的风长老。
如果说他们这次天洐宗想要取得一个可以洗脱倒数第一宗的罪名的话,到时候肯定要看积分赛的团体赛和单人赛。
那么辞悠和几乎没人知道的首席大师兄君千殇就是他们手里的王牌,一个可以反败为胜的王牌。
虽然天洐宗全体上下都是对宗门大比不抱希望的,反正都是倒数第一宗了,多一次少一次都的是无所谓的。
天洐宗长老虽然对自己的弟子拥有绝对的自信,但是他对宗门大比还是不抱有很大的希望。
反正他们天洐宗这届就算是玩玩儿了,那又怎样?
他们都当了百年的倒数第一大宗了,多一次也没事儿。
天洐宗讲究的就是一个,你入宗门品质最重要,剩下的都有宗门给你兜底,只要宗门不亡,你就不亡。
天慢慢的黑了,凌墨自己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修行一会,起来伸了个懒腰,就准备去参加风长老特意自掏腰包准备的篝火晚宴。
一出门正好碰到了打着哈欠的谢必安和站在他旁边同样累了个半死的陆闲云。
凌墨出于对自己师兄的关心,浅浅的问了一下:“你俩这是什么情况?”双手比了一下上勾下拳:“屋内打架了?”
但是她又突然想起来,辞悠不是和他俩在一个房间里吗?难道天终于亮了,发现她二师兄是个天纵奇才?
凭借一己之力打败两位实力不俗的她的师兄?
凌墨在刚穿书不到五天的时间内就已经加入了天洐宗,每天跟这些天赋异禀,纵横奇观的亲传师兄们在一起。
再加上自己几乎也不怎么出去,只不过是偶尔溜下山吃个饭。
而且她自己实力也不够,没有办法看到比她修为高的人,所以说在没有筑基之前,她看这个世界都是一样的菜。
再加上也没有见过其他的宗亲传的厉害之处,至于凌天宗吗?凌墨觉得他们是真垃圾。
总之她身为一个传书人,先不说原书压根儿就没有写过她二师兄是九印丹修,其次就算说了,那也只是纸片上看的,没有现实看的真。
更何况她现在压根儿就没有见过二师兄和别的丹修正式对战。
她根本就不知道九印丹修到底有多厉害。
所以在她心里对二师兄的定位就是,可攻可守,外加很厉害,但不知道为什么很厉害。
“所以说难道是我二师兄,你们俩一顿左右啪啪啪,然后给你俩打出来了吗?”
辞悠从他们三个人的身后出来,跟个鬼似的也没个脚步声:“我没那么厉害,我要真有这实力,我就上场一穿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