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这次是出尽了风头,而勇安侯府却成了笑柄,如此反差,让勇安侯气后面几天都吃不下饭,还好这些人都随了礼,算下来也有一万多两银子,让他心情好了一分。
老夫人带着来的宾客吃完席面,听着陈妈妈的禀报,陈妈妈说这次的收获,若换成银钱,足足收了三万两白银。
这可把老夫人高兴坏了,让陈妈妈明日将银子给李清婉送去,这琼华楼的席面可不便宜。
战王府的迎亲队绕京城一圈,所有的人都看到了这盛大的婚礼,到了战王府时,李清婉觉得快累死了,这轿子颠的人想吐。
这还是轿夫抬的很稳的情况下,她估摸着估计坐轿子就坐了一个时辰,接下来就是婚礼的流程,又是将近一个小时,李清婉觉得头都不是她自己的,平时戴的都是简单的簪子。
可今日却是凤冠,不是一般的重,重就算了,还抓的头皮生疼,终于被送入洞房,她毫无形象的倒在了床上。
彩珠和银珠将小姐扶起来,让她坐好,“小姐,您快坐好,这盖头还没揭呢!”
彩珠说完在那里暗自抹眼泪,“小姐,你说你怎么命这么苦?勇安侯府把老爷和夫人害死,还让小姐替大少爷上战场,差点死在战场上,好不容易回来,又找天渊阁的人刺杀您,花瓣浴就不说了,还有上次在宫里,要不是小姐机敏,恐怕现在嫁给小姐的就是慎郡王。”
银珠也接话,“是啊!小姐,奴婢都不敢想,若是今日您进了慎郡王府,该如何收场,即使慎郡王占不了您的便宜,也会让人非议,说不定王爷再嫌弃您,以后就只能嫁给慎郡王那个老色鬼。”
话未说完,新房的门被推开,萧战从外面走进来,“清婉,你放心,即使今日你去了慎郡王府,本王也会将你抢回来,不会嫌弃你的。”
战王担心李清婉因为今日的事,受到惊吓,而且之前拜堂时,就看到清婉好像一直在摆弄头发,知道这凤冠戴在头上必定很不舒服,想着先将盖头揭了,再出去招待宾客。
李清婉一下就坐起来,因为盖头的原因也看不到走进来的男人,但也因为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场婚礼本来就是交易,所以她相信战王说的话。
“王爷,要掀盖头吗?我感觉这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战王拿着喜称,将盖头掀起来,看着李清婉那绝美的容颜,尤其配上今日这精致的妆容,好似天仙下凡。
李清婉看战王不动了,用手在他眼前晃晃。“王爷,妾身有些乏了,可否稍作休息?”
旁边有位嬷嬷刚想说于理不合,一般都是王爷敬完酒,会在喜堂上一桌席面,两个人共同用膳,然后喝交杯酒,入洞房。
“王爷,这恐怕于礼不合......”
嬷嬷说到一半,被战王抬手制止了,“今日王妃累了,不必拘泥于礼数。”
“好了,去简单准备点,王妃都累了一天了,吃些点心垫垫肚子。”
嬷嬷点头带人下去准备了,林嬷嬷将凤冠取下,帮李清婉梳着头发,一边梳一边给李清婉道歉。
“老奴真是疏忽了,险些让王妃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