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国公夫人,示意大家冷静一下,“玉惜与清婉相熟,博远也与清婉交好,不如等她们进京后一同前往,也好让清婉更自在些。”
老宋国公心中暗叹,若非当年疏忽,玉茹何至于此。如今好不容易找到外孙女,却只能匆匆见上一面。
“命人即刻传信给玉惜,让她速速携周老夫人进京,告知她妹妹已寻到。”
战王府,今日宾客,大多是朝中重臣,因为战王今日大婚,都争相给他灌酒,战王平日酒量不小,但今日刚至中场,便装作不胜酒力,步履蹒跚的由小厮搀扶离席。
众人见状,心知他是装醉,便也不再强留,继续饮酒作乐。而战王出了宴会厅便站的笔直,哪有一点醉酒的样子。
李清婉正在吃点心,林嬷嬷给她拿了些水果,一口点心,一口水果,倒也吃饱了。
战王回房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让嬷嬷把饭菜端了上来。
李清婉看着一道道精致的菜肴,也坐下一起吃,林嬷嬷将酒倒好,高兴的让两个人喝交杯酒。
两个人把交杯酒喝了之后,林嬷嬷带着两珠也下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李清婉看着这红灯,喜床,觉得这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劲。“王爷公务繁忙,妾身不便打扰,今晚便在小榻上歇息。”
萧战心底有些失望,虽然来的时候,已经预料到了,但真的听李清婉这么说,还是难受。
“你安心睡吧,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不必担心我。”
李清婉觉得如此甚好,“嗯!好!那我先睡了!”
大婚夜,新房灯一夜未熄,林嬷嬷和两珠在门外守候,心中暗自猜测新房内为何没有动静。
同样一夜未熄灯的是慎郡王府的新房里,李萱对洞房其实没有多少期待,是准备早早睡去的,但郡王妃命宫女守在门外,一旦李萱有睡意便立刻唤醒,不得有误。
第二天一早,李清婉起床时,萧战已经醒了,按照习俗,新婚之夜需以落红帕为证,战王为免李清婉尴尬,便自行割破手指,将血抹在帕子上。
很快府里一个嬷嬷进来,高兴的把帕子收走了,李清婉虽不明其意,但见战王神色如常,便也未多问。
战王关心的说着:“昨夜可曾睡好?若觉得疲惫,不妨再歇息片刻。”
李清婉表示她已经睡好了,彩珠和银珠叫王爷和王妃去花厅吃饭,吃完饭,还要进宫去拜见骆太妃。
还没等两个人吃完饭,守门的侍卫就进来了。“王爷、王妃,勇安侯来跟您请罪!”
李清婉捏了捏手中的帕子,心里恨的牙痒痒,“勇安侯还有脸来,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呢!”
战王看着李清婉,一字一句的问,“这件事,你想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