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清倌就被关进柴房,柴房里有蟑螂虫蚁什么的,这环境真的是让他难以接受。
他在大牢里,起码没有蟑螂虫蚁。
姚文柏被下了药,浑身无力。
他撑着自己意志力往干净的位置爬去。
姚文柏咬牙,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这一切都是怪郦婌所赐!
郦婌让冬笋去看了位置之后,打算休息一天明天再去看位置。
翌日一早,郦婌睡到自然醒,许是这两日太疲惫了,她竟是早上醒了一会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郦婌醒了后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景色有些恍惚。
从前她是郦氏,是姚文柏妻,是郡王府儿媳。
如今她终于是她自己。
冬笋端着一盆水推门而入。
她见郦婌醒了,就主动去端了热水让郦婌洗漱。
郦婌洗漱完,下楼用膳。
她坐着等菜时,旁边有几人嘀嘀咕咕说。
“你们听说了没?京城发生了大事!”
“什么大事?”
“去年衡州一战不是大胜?后来皇帝查出是姚将军冒领功劳!”
“切,这算什么大事?这不是大家早就知道的。”
“哎这你就不知道了,后面又发生了一件大事!京中有一个大官,居然是姚文柏的后盾!前几日皇帝遇到刺杀,顺藤摸瓜居然查了出来。”
“这有什么好说的,咱们都是老百姓,自己能吃饱饭就行,管这么多干什么?”
“……”
两人意见不合,相互争吵。
郦婌神色恍惚了一瞬,想起来姚文柏。
她脸色冷了几分,冬笋看出来郦婌心情不好,她笑着转移话题。
青倌
姚文柏迷迷糊糊地睡着,门突然被人踹开。
龟公带着几个人站在门口,龟公给一边的小厮示意,一旁的小厮立马懂他的意思。
拿着一壶水就往姚文柏的嘴巴里面灌。
姚文柏被下了药,现在毫无反抗的能力!他意识到这水里可能掺了药,姚文柏紧闭着嘴巴就是不喝。
龟公冷哼一声,走到姚文柏面前就是给他一巴掌。
姚文柏懵了。
龟公冷笑,“到了我这地方,就别想装什么贞洁公子!”
…
郦婌在看店铺位置时,不由地扶额。
“冬笋,这旁边是青楼呀。”
离舟酒楼主打的是高端,在青楼旁边开一家,这算什么?
冬笋嘿嘿一笑:“我这不想着开在青楼旁边方便吗?以后想看一下姚文柏的惨状,随时就可以看。”
郦婌的确很心动,但她并不考虑在青楼旁边开。
她摇了摇头,重新看位置。
最后敲定一个离青楼几百米的位置,这个位置附近都是茶楼,许多文人墨客喜欢来的地方。
郦婌现在看的曾经是一家老茶馆,主人一家人准备南迁,打算出售了茶馆。
郦婌伸出手摸了摸粗糙的柜台,许是因为许久没有人擦拭,上面积了一层灰。
冬笋觉得这不错,“主子,这地方虽然旧了些,但胜在位置好。我看了一下,她后院还有一处单独的小院。到时候一楼可以做散桌让客人吃饭,二三楼可以做雅间。”
这不比京城,也不比永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