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两人熟练的动作，看来都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不过这也很正常，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人们有这个需求，肯定就能想到办法来。

树挪死，人挪活。

两人一直来到华侨商店，售货员开了票收了钱，然后把那些化妆品装好递给了叶卿棠，“欢迎下次再来！我叫杨娜娜，下次来了可以找我！”

叶卿棠点头，这次就花了一般人三四个月的工资，下次要很久以后了。

“好！”

杨娜娜小心地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其他顾客才小声地说。

说是瑕疵品，但是这些都是他们售货员的福利，如果被人知道了，都想要，自己的福利就没了。

跟叶卿棠说，也是因为今天她消费比较多，然后清空了她家里的侨汇票，免得过期浪费，所以才偷偷给她说。

“都有些什么？我现在没有券了。”叶卿棠有兴趣，但是没有券了，要是能给钱买，那也还是可以。

杨娜娜偷偷地说：“这个不用券，是瑕疵品，是我们员工的福利，你要的话，给你内部价就好。”

“那带我去看看！”

最后叶卿棠拿了一个粉饼、眉笔和眼线，又花了23块钱。

虽然说是瑕疵品，粉饼只是摔裂了，眉笔和眼线笔只是外包装有些破碎，卖相不好，但是完全不影响使用。

“下次继续找我啊！买任何东西都可以找我！”杨娜娜笑得很开心。

这23元就是她自己的私房钱了，不用走商店的帐。

叶卿棠也觉得这个杨娜娜挺好，很干脆，如果以后有可能还是愿意继续找她的。

离开华侨商店，叶卿棠还记得去看医生的事，直接来到距离华侨商店不远的一家医院，挂了一个妇科。

这应该是妇科的范畴。

叶卿棠觉得比起瞌睡多，还是月经量大、时间长更重要一些。

挂了号，就来到诊室外面，坐着等，这医生速度太慢了，上一个病人进去到现在都还没出来。

本来还算安静的诊室，突然一声尖锐的怒喝声传来，“姓江的，给老娘滚出来！”

叶卿棠本来等得昏昏欲睡，突然被这一嗓子给吓得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

侧过头，看到一个烫着时髦卷发的女人怒气冲冲地冲了过来，手里拽着几张照片，脸色十分难看，一脚踢开了诊室的大门。

“好啊！我说你怎么天天加班呢，原来原因在这！”女人抖着手里的照片，“加班加到招待所了是吧？”

照片上正是医生和一个姑娘在招待所门口亲密的迷糊照片。

等着看真的大妈们，立即瞪大眼睛，竖起耳朵。

乖乖！

有瓜！

仔细看那照片，那个姑娘，好像就是医生旁边站着的护士。

这是兔子吃了窝边草？

叶卿棠也仔细朝里看，她不是看八卦，而是想看看这医生今天还能看诊吗？

再炸裂的八卦，她都经历过也在网上看见过，这点正室抓小三的戏码，还引不起她的兴趣。

里面原配打小三，医生护着小三，小三想跑跑不了。

护士长试图维持秩序，“大家都别看了！先出去！”

“你们别打了！”

可是根本没有作用，叶卿棠看着手上号码，距她看诊，还有十几个号。

啧！今天怕是看不了的。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就听到里面在惊呼：“流血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