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金年心中愤愤不平,不想回答郦婌的问题,但迫于权势,他不得不回答。
“回陛下,这是臣的住所。”
郦婌冷笑一声,“这里是我当初花了高价拍下的,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住所了?”
里面的人听到动静,连忙跑了出来。
郦婌和裴知渝看到一个妇人,穿戴整齐抱着一个孩子。
她冷呵一声:“你们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家里?夫君,你为何跪着?”
姚金年瞪了一眼女人,“面前这人是陛下,不得放肆!还不快来跪下!”
女人脸色一白,连忙抱着孩子走到裴知渝面前跪下。
裴知渝眼神阴冷,“此处是你们的房子?”
女人脸色苍白,心虚地说:“回陛下……是奴家的房子。”
郦婌呵呵一笑,“那你把房契拿出来让我看看。”
女子咬唇,下意识看了一眼姚金年。
姚金年下意识想指责郦婌,毕竟以前他都是站在高位上指责对方。
姚金年还没张口,就看到皇帝似笑非笑的神色。
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陛下,这房子是臣内人的,有什么问题吗?”
郦婌嗤笑一声,“郡王,请问你内人是谁家的千金?你的内人不是陶桂芝吗?”
这房子分明就是她的!一段时间不来既然成别人的了?
看守房子的人是原本大儒家的后代,每次她来时间都是固定一日,院子都干干净净没有外人。
如今怕是平时都给外人住,她这个主人不知道罢了!
姚金年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介绍李燕的身份。
李燕脸色越发苍白,她咬着唇:“贵人,我家叔公是这院子大儒。”
“哦?”郦婌继续质问,“可这房子当初是大儒家后代拿出来拍卖,你是拍下院子的人?”
李燕眼底闪过恼怒,但又不知道女人什么身份,只能屈辱地回答。
“贵人,这似乎是我们的隐私吧,您私闯民屋,请问有何贵干?”
姚文松一直跪着,他不耐烦地地怒吼一声。
“郦婌!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又活过来了?你凭什么让我爹爹和姨娘跪着?你个贱人,我讨厌你!”
姚文松捡了一颗手边的石头砸向郦婌。
裴知渝眼神一冷,用内力让石头原路返回。
石头狠狠砸到姚文松的额头上,一个新鲜的伤口出现。
姚文松吃痛的惨叫一声,随即是大哭大闹。
姚金年没想到这小子胆子这么大,他立马怒吼一声。
“闭嘴!”
姚文松想哭又不敢哭,只能眼神怨恨地看着郦婌。
李燕在听到姚文松喊对方郦婌时,就知道对方身份了。
她脸色当即一变,瘫坐在地上。
郦婌看到了,她微微勾唇。
“你确定这院子是你的吗?”
姚金年迟疑的眼神也看向李燕!前几日他们从大牢里放出来,没有银子住酒楼。
李燕说自己在京中有一处产业,就带着他住进了此处。
李燕知道郦婌有房契,她嘴唇诺诺了几下。
“不……不是……”
姚金年震惊地看着她,“李燕!你不是说这院子是你的吗?”
李燕有些委屈,她也是无意间得知的!再京中无处可去时,她突然想起此处的房屋。
又想到郦婌不是已经死了?那院子肯定闲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