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婌漫不经心地走到他的面前,她轻笑一声。
“你是准备跳楼吗?那你放心跳吧,你放心,我不会让人救你的。”
姚文柏脸色涨成猪肝色。
“你是故意来羞辱我的是吗?”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做好了心理准备。
“郦婌,你要怎么样才能带我离开这里?”
郦婌轻笑一声,“你求我呀。”
她当然不会在对方离开这里,她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就像从前,姚文柏总是嘴上说她一样。
姚文柏这次谨慎的加了一个要求。
“我求你可以,但是你必须带我离开!”
郦婌点了点头,“好。”
见郦婌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姚文柏反而有些迟疑。
但是在这里的日子实在是太难受了,他咬牙。
“郦婌,求求你。”
郦婌有一种逼良为娼的感觉。
她轻啧一声,“没有求人的态度,重新来。”
她以前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
郦婌不由得皱眉,她总觉得以前那几年自己像是被下咒了似的。
姚文柏屈辱地咬牙,“求——您!”
郦婌满意地笑了,她站起来转身离去。
姚文柏着急了,他立马大喊。
“你去哪里?”
郦婌声音慵懒,“当然是回家了!”
“你不是要带我离开这吗?”姚文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眸。
那他呢?郦婌回去了他怎么办?
郦婌轻笑,“蠢货,我说的话你都信?”
见郦婌毫不犹豫地离开这里,姚文柏痛苦得不能接受。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郦婌!你给我回来!你快给我回来——”
郦婌越走越远,男人的嘶吼声她已经听不清了。
冬笋从怀里拿出银子递给龟公,龟公笑眯了眼。
“谢谢主子~”
郦婌点了点头。
没错,这青倌也是郦婌开的。
一开始装不认识,谈价格只是为了糊弄姚文柏而已。
京城
宫墙红瓦里困住的不止是宫人,还有每日上朝的皇帝。
裴知渝眼神冷漠地看着外面。
也不知道如今郦婌在哪?那边的天气好不好?
一个太监小步走到裴知渝面前。
“陛下,查到贺大人和郦小姐身边的竹子有过联系。”
“陛下,姚金年一行人已经被抓捕成功,只是他……”
见太监神色犹豫,裴知渝眉头一蹙。
太监立马说,“只是姚金年的妻儿虽然在当中,但并不是姚文柏和他的正妻。”
裴知渝挑眉,“哦?关在哪里?朕去看看。”
“是。”太监连忙转身引路。
大牢,姚金年看着自己年幼的孩子,眼底闪过一丝后悔。
他就不应该管他们死活,直接逃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