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彻看着眼前诡异的景象，心中一惊。

你这说的是什么鬼主意，我要是也去祭祀，那不就和你们变异体一样了？

作为一个拥有系统的男人，我怎么能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陆彻不甘心地问道。

裴砚嘴角挂着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将苏浅语刚才坐过的凳子随手一拉，大大咧咧地坐下，动作间仿佛带着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随性。

“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只是......”他慢悠悠地抬起头，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直直地刺向陆彻，“你为什么一定要提高精神力呢？”

他的声音在这诡异的环境中回荡，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你已经这么强大了，身体属性爆表，高科技武器一大把，积分更是多到数不清。为什么要舍本逐末，执着于这一点呢？”

陆彻听了裴砚的话，心中满是不解：“我这不是想提高精神力，才能用多脑精神散发器控制所有机器人嘛。只有这样，机器人杀死的丧尸才能算我的积分。否则，难道真要我单枪匹马，一个人单挑全球丧尸？这根本不现实！”

裴砚听了，突然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尖锐而刺耳，在这狭小的房间里不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你还真是个一毛不拔的吝啬鬼。” 裴砚的笑声戛然而止，脸上虽然还挂着笑容，但眼神却冰冷无比，“贪婪蒙蔽了你的双眼，让你忘记了自己的初心。”

陆彻茫然地望向裴砚，心中充满了疑惑与震惊。他不明白，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裴砚，为何会对自己做出如此犀利的评价。

裴砚坐直了身子，表情罕见地严肃起来：“你还记得末世刚开始的时候吗？”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悠远，仿佛带着陆彻穿越回了那段黑暗的时光。

“那时候的你只有一把匕首，属性强化也很低。甚至连系统商城也没打开。”

“但是你凭借一个阳台，一把匕首，杀了一百只丧尸。成功的开启了系统商城！并带着幸存者逃出了公寓楼。”

“当时的你会在乎有人抢你的丧尸，抢你的积分吗？”

裴砚的目光紧紧盯着陆彻，仿佛要将他的内心看穿。

陆彻猛然抬头，眼睛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裴砚：“你不是裴砚。你究竟是谁？”他的声音因为震惊而变得沙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变异体裴砚绝不可能知道他最开始用匕首在公寓楼内浴血奋战的情形，这其中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裴砚朝陆彻咧着嘴笑起来，那笑容愈发诡异，仿佛能吞噬一切：“我早就说过，我在这里，是因为你想见到我！”

“你......究竟......是谁！”陆彻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问道，他的双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心中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裴砚笑得更开心了，那笑声仿佛能穿透陆彻的灵魂：“这......是个好问题。”

然后，他就这样凭空消失在陆彻面前。

陆彻站在裴砚刚才出现的地方，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席卷过。

他的目光呆滞地落在前方，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渐渐远去，只剩下内心深处不断回荡的疑问。

如果不是自己精神错乱、出现幻觉，那么裴砚的出现必定有着深意。

他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刚才裴砚所说的每一个字，为什么一定要强化精神力？自己真的已经拥有了这么多，却还在盲目地追求全面强化，这真的是正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