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面具顿时消散在原地，直接穿透模拟宇宙的程序阻碍，来到了黑塔的面前将独自站立的黑塔高高的抛在空中。

宣泄着来到这里的为数不多的真正乐子。

“阿哈哈哈哈哈！别着急别着急嘛。阿哈有话说，阿哈还有话说。”

“你们不是问阿哈关于虚无王座和为什么我非要让祝白成为虚无王座，以及这个王座为什么要两人才能坐上嘛？简单。”

尖锐的笑声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坠入冰窟的寒冷和带着绝对理性的机械声音。

“因为艾利欧啊，想要干掉星神，有什么是比回到她还未登神之前，在她没有在神座之上站稳脚跟，但所开辟的命途已经在宇宙内彰显更容易呢？”

“这个时候的星神，一身命途处在他们这一辈子最薄弱的时候，在这开始被原动力压制还未习惯的时机，作为后补星神的王座倘若在终末的命途下回到过去，将这毫无准备的星神猎杀，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反正命途行者也算是命途的一部分。这种做法对命途本身起不了多大影响，后世的命途行者将会和如今的虚无命途行者一样，靠自己的力量夺得赐福。”

“仙舟联盟的赐福，步离人的赐福，丰饶令使倏忽，这些都不会变化。”

“因为在时间线上，两段是重合的结果。”

“被猎杀的星神状态会越来越弱，最终在跌落神位之时，直接消散在这片宇宙中。”

“怎么听起来像是祖母悖论？这么做真的行吗？真的不会在我们借助终末的力量回到过去干掉药师后，也消散在这片宇宙间吗？这个答案听起来太过匪夷所思。”

阮梅不安的皱着眉，对于一名智识命途的命途行者，天才俱乐部的一员，阿哈如此解释，是她完全不能接受之事。

这和挑战她对这宇宙间的认知一样，让人完全无法接受。

“不相信？那好。现在你们谁能给我解释一下星神为什么会诞生，命途为什么会被利用，只要你们谁能说出这个答案，不用你们参与，阿哈亲自出手，不仅让你们三位成为双重命途的令使，阿哈还可以当着全宇宙的面去猎杀药师！”

“阿哈保证，说到做到！”

星神不容置疑的声音回荡在这片宇宙内。他的话语也让在场的三人不自觉的掩下面上的愤愤之情。

他们能解释这些吗？

他们能解决这些吗？

终末的例子可是就在几人的面前摆着！在宇宙毁灭之际诞生的终末星神都能跨越时空的界限在如今的宇宙内拥有自己的信徒。

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还有什么是不能解释的？

命途和星神，阿哈口中的树顶和树本身，都是阮梅和祝白他们无法理解的东西。

要知道智识的星神还在无时无刻的思索着宇宙间的难题。这个世界的问题，总有凡人无法理解和解决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