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组织基地后,克洛伊乖乖回了医院输液,松田阵平一直在病房里等着她,盯着她输完液才回去上班的。
克洛伊输完液后没有回家,而是打车来到琴酒的住处,看了眼车库里停着的老古董,她确定他在家里,但为什么不给她开门?
又敲了敲门后,克洛伊耐心耗尽,直接借着院子里种的樱花树爬到了二楼,从阳台翻了进去。
二楼转了一圈没有人,克洛伊直奔藏酒室,果然在那里见到了缩在角落里喝闷酒的某人。
“阿阵……”克洛伊夺过他手里的酒杯,半跪着紧紧的抱住他,这次完全不用拧自己,直接就哭出来了。
男人任由她抱着,不动也不语。
克洛伊摸摸他的脸,眼泪掉个不停,声音软软道:“对不起嘛,我知道错了。”
琴酒半眯着眼,借着酒劲说出压在心里的秘密:“你和我有婚约,你一直是我……”
他对她好,从来不是因为愧疚。
克洛伊震惊与他们之间竟然有婚约,但这完全不重要,反正她不知道不也是和他滚到一起了?
“所以我不能再没有你了,我从来没有恨过你,你可是我唯一的亲人。”
琴酒眸色幽深的盯着她,语气怪异的重复道:“亲人?”
克洛伊茫然的眨眨眼,有错吗?
带着酒气的薄唇忽然贴了上来,朦胧之间她隐约听到了一句话。
“我要做你的丈夫。”
克洛伊此时才明白,他绕了这一大圈子原来是在告白!
心中刚升起一股淡淡的喜悦,却又后知后觉的痛了起来。
如果他一直喜欢她,那前世他……
克洛伊没有想下去,眼泪却掉的更凶了。
见眼泪越擦越多,琴酒只能反抱住她,学着她父亲的口吻,轻声哄道:“别哭了。”
克洛伊听话的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后,捧着他的脸,深深的吻了上去。
“我也想做你的妻子。”克洛伊语气认真道,末了怕他误会还要加上一句:“是因为喜欢。”
说完她忽然觉得有些肉麻,就他们这种滚床单的频率完全可以称得上一句老夫老妻了,现在却在这里玩纯爱……
再次袭上唇瓣的吻证明着男人似乎没有这么想,他好像很激动,毫无过渡,直接就撬开了她的牙关,在里面一顿胡来,很快就把她吻到缺氧了。
克洛伊挣扎的拍了拍他,被放开后,贪婪的摄取空气。
“笨,不会用鼻子呼吸吗?”
克洛伊很是委屈的指了指鼻子:“感冒了,鼻子不通气。”
琴酒眼神闪了闪,却再一次吻了上去,放在她腰间的手,第一次这么老实,只是紧紧的抱着她,没有探进去撩拨。
就在克洛伊以为这个男人真要和她玩纯爱时,他却直接把她抱起来压在了柜台上。
这是克洛伊第一次在非床上的地方和他这样,而且这也是他第一次没有用安全措施。
“你怎么,怎么可以……”克洛伊红着脸靠在他的怀里,有些不知所措,但又有一种隐秘的充足感。
男人餍足的将脸埋进女孩的颈窝里,轻声道:“抱歉,就这一次,以后不会了,一会儿我去买药。”
克洛伊忽然想起对他们疯狂催生的魏乔安,试探着问道:“你不想和我要个孩子吗?”
“不想。”琴酒没有丝毫犹豫的拒绝了。
克洛伊安抚的摸了摸他的脸,她知道,他母亲就是在生他的时候大出血才没的,从小就有一些讨厌的人骂他克母。
大概是真的爱上他了吧,从前一些不那么关心的事如今想起来却感觉到了心疼。
“阿阵……”克洛伊刚想开口,男人却忽然再次有了动作。
“反正也要吃药,再来一次吧。”
克洛伊:……
心疼男人倒霉八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