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风哭丧着脸说道:“二少爷,求您救救我们!都是谢文轩出的馊主意,我们一时糊涂,才犯下大错。”
刘福也跟着磕头如捣蒜:“二少爷,我们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们这一回吧!”
郭险峰盯着两人,目光如炬,沉思良久后缓缓开口:“你们俩以后,都愿听我差遣?”
胡风和刘福如获大赦,拼命点头:“二少爷,我们誓死效命!”
郭险峰微微点头,凑近两人,低声吩咐:“你们立刻如此这般……”
安排完两人,郭险峰对孙攸说道:“看来,只能牺牲朝奉谢文轩了。”
午后,郭险峰派人回府报告调查结果:朝奉谢文轩贪赃舞弊,偷偷将当品调换成赝品,还逼迫账房先生陈守义制作假账。事情败露后,他畏罪在茅房上吊自尽。郭府众人已在谢文轩家中和某个仓库将部分赃物和银两追回,不过仍有一部分赃款被谢文轩此前挥霍一空。
老爷和大总管听闻,鉴于库头赵猛对库房看管不力,罚他一个月工资;账房先生陈守义协助制作假账,被降职处理。
经此一役,老爷和大总管对郭险峰的应变能力和办事手段暗暗称赞。老爷捋着胡须,对大总管说道:“爽儿这孩子,倒是有几分能耐,此次将典当行的麻烦处理得干净利落。” 大总管点头应和:“是啊,老爷,二少爷心思缜密,手段果决,将来必能成大事。”
与此同时,在李府宽敞的演武场中,胡豹毕恭毕敬地站在一位青年公子面前。胡豹满脸横肉堆积,仿佛随时都会抖动起来,一双三角眼泛着凶狠的光,乱糟糟的胡须肆意张扬,身上那件黑色粗布麻衣,被他壮硕的身躯撑得紧绷,腰间随意缠着一条斑驳的兽皮腰带,透着一股野蛮的气息。
而他面前的青年公子正是李承恩。李承恩身着一袭月白色锦袍,领口与袖口绣着精致的银色丝线,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腰间佩戴的羊脂玉佩,质地温润,雕工精湛。他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线条坚毅,一头乌黑的长发束在白玉发冠中,尽显贵气。
此时,李承恩正弯弓搭箭,身姿挺拔如松。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百步外的箭靶,手中的弓箭微微颤动,蓄势待发。“嗖” 的一声,箭矢如流星般飞驰而出,精准地射中靶心,箭羽还在微微晃动。紧接着,他又迅速搭箭、开弓,第二支、第三支箭接连射出,箭箭命中靶心,箭法百步穿杨,周围的家丁们纷纷发出阵阵喝彩。
胡豹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待李承恩射完箭,才小心翼翼地说道:“公子,我前日去郭府警告过他们了,那郭险峰嘴上虽不承认,但想来也不敢再打顾家小姐的主意了。”
李承恩放下弓箭,接过家丁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手,冷冷地说道:“哼!听说郭险峰此人狡猾得很,未必会善罢甘休。你继续盯着郭府,要是他们再有什么动静,立刻来报。”
胡豹连忙点头,说道:“公子放心,我一定盯紧了。要是郭府敢再插手,我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