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
由于他的目光在萧承宴那边,没有注意上比赛台上的台阶,然后……整个人趴在台阶上。
差点就造成踩踏事故。
对手很不客气噗笑:“怎么?比赛都还没有开始,你就开始给我们行五体投地的大礼?”
展昭林不紧不慢爬起来,甚至还优雅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潇洒道:“我是怕帅到你们,故意出糗来缓解你们对我的迷恋。”
对手:“……”这是什么货色的玩意?
说实话。
有些人觉得比赛没有意思,有意思的在另一边。
不用怀疑。
两人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众多人看见了,他们想知道,一个男的坐在另外一个男的腿上。
这题何解?
很快两个当事人就给出了答案。
南帅耗费不少时间才反应过来,他看见登徒子脸的萧承宴,直接给他来一个脸部按摩:“臭流氓!”
这一下。
萧承宴的脸上立即出现五个手指印。
随时关注萧承宴和南帅两人动向的人,听到清脆的巴掌声,画面太残暴他们不忍直视。
南帅抱着胳膊气呼呼坐在离他远一点的地方:这个大猪蹄子,就没有一刻是安分守己的。
挨了一巴掌的萧承宴没有觉得有什么,这点力度像是给他按摩一样,看见南帅还生上气了。
他正想挪过去好好哄来着。
“噗。”
不知谁笑了一声。
随后,邢知山那略带嘲讽的声音传来:“你什么时候那么弱了?挨了一巴掌不知道回敬?”
换作是他。
众目睽睽之下扇他一巴掌。
那他可不是回敬一巴掌那么简单,打不死也要再补上几脚,这就是他做人的原则。
闻言,萧承宴微微一笑,此刻他挺好好说话的:“身为队长,队员闹点小脾气不是很正常?”
“难道把你惹急眼了,你要杀人灭口?那我正替你的队员感到悲哀,摊上你这种队长。”
嘴上是这样说。
但这个特权仅限于南帅。
他这个土包子懂什么,小媳妇打他是对他的重视,不像他,是一条没人要的单身狗。
邢知山没有知难而退:“话不能这样说,我看你是个受虐狂,那么喜欢被人打?”
昨天是过肩摔,今天是一巴掌。
啧啧啧。
“我是不是受虐狂跟你有关系?”萧承宴显然不想跟他多说什么,他的目光一直在南帅身上。
“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就别跟我搭话。”
“啧。”邢知山啧了一声,他慵懒地靠在那里,好好跟他分析这种表现属于什么。
“你这种行为……哦……我想起来了,是舔狗?”
“……”
“是舔狗吗?”邢知山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有一个嘲讽他的机会,他怎么能放过。
深知他在激怒自己,萧承宴没有上当,而是意味深长道:“我是舔狗?那你就是别人的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