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事情在稳步进行，宫外也没落下。

聂慎儿派人在城里开了颜如玉书局，除了贩卖已经抄录成册的书籍，还贩卖质量从高到低的纸张，毕竟她也得赚钱。

眼下最重要的是普及纸张，淘汰掉不方便的竹简，所以聂慎儿暂且没折腾印刷术，等到纸张普及开来再说。

但凡是家中有书籍的人都知道纸张的便利性，颜如玉书籍很快就迎来大批大批的客人。

造纸处日夜不休，再加上仓库里的存货，不会出现供应不足的局面。

大臣们都知道这是聂慎儿弄出来的东西，很快传递奏折的工具就从竹简换成了纸张。

不知不觉间，这纸张就有了慎纸的称呼，聂慎儿在文人之间有了不小的名声。

“我是公主，就该娇生惯养，凭什么要吃这份苦，这是男人才该干的事情。”

刘嫖不高兴的丢开箭，她是刘恒最宠爱的孩子，哪里吃过这种苦。

“什么是男人该干的事情，什么又是女人该干的事情。”

聂慎儿止住想要行礼的师傅，其它公主们惴惴不安。

“太后娘娘长乐无极。”

聂慎儿没有理会她们，只是取过师傅手中的箭，甚至没有看向草垛，随手一箭中草心。

刘嫖瞪大双眼，惊讶的来回看。

“这世上可没人规定习武只能是男人做的，难不成你们日后只想侍奉男人，管理府上那点吃喝玩乐的事情吗。”

聂慎儿放下箭，眼下儒学还不是主流，但已经开始有影响了，很多女子开始偏向贞静贤淑，以家庭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