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太后放在棋子，她是个聪明人。

“是。”

小宦官不明所以，但还是乖巧的回复。

“哀家听说吕禄先前备了厚礼送去广阳殿，他倒是有心了。”

宫里的事情都逃不过吕太后的眼睛，尤其是跟新皇有关的。

“向来是吕太尉得知了慎夫人进言一事，特意送礼道谢。”

莫离没有反应过来，只是顺着话接。

“不，哀家还不知道哀家这个侄子吗，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吕太后嗤笑出声，吕禄这态度实在不正常。

“太皇太后的意思是......”

莫离领会不到吕太后的意思，她没往那方面想。

“慎儿确实貌美过人，难怪吕禄这小子动了心思。”

吕太后见过的美人数不胜数，而聂慎儿是其中翘楚。

“那咱们要不要......”

莫离比划了一下，打算帮吕太后分忧。

“不，咱们什么都不做，顺其自然。”

吕太后眼中精光闪烁，虽然她早就不相信什么情情爱爱，但她知道情情爱爱对于男女最是要命。

“哀家不能除掉聂慎儿，但哀家也担心她阳奉阴违。若是吕禄争气成了入幕之宾，哀家反倒能安心去见列祖列宗。”

御医已经断定吕太后活不了太久，所以她必须在死之前安排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