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开采是个大问题,国家规定私人是不可以开采金矿的,但是我们当时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住了双眼,不想让别人来瓜分我们的利益,认为我们发现的就是我们的,加上天时地利人和,在魏林堂哥的庇护下,我们就私自开采起了金矿。”冷寒说的时候意气风发,有着十足的成就感:“这下你明白了你父亲的钱财是哪里来的吧?席惑臻一个穷光蛋为什么能开得起这么大一家公司?秦铎为什么会成为受人尊敬的人上人了吧?”
“你说的不对,你,席惑臻,魏林和他的堂哥不过是四个人,关秦铎和我父亲什么事?”单红鸢不可思议的反问道。
“傻姑娘,你太小瞧了金钱的诱惑了,而且是数不尽的金钱,马克思在《资本论》说道: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有50%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冷寒说的时候带着藐视一切的嚣张,张狂的说道:“你看梵家够富有吧?檀院和梵院那座不是寸金寸土,底蕴深厚?但是梵炽不是最后也和我们同流合污。”
“你说梵家?”单红鸢像是撞破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不可置信的问道。
“要不然你父亲为什么将东临托付给梵家?而他们问都不问就爽快的接受了?甚至不用专业的评估?如若不然你父亲会让你报了宁城的大学?而他们会心甘情愿的庇护你?”冷寒一个接着一个反问,听的单红鸢就要蒙圈了,她没想到事实真相会是如此。
“我父亲的死和梵家有关系吗?”单红鸢想着自己的单蠢,闭上眼睛不忍直视。